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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花儿是什么?青海花儿哪里可以听?
  • 2022-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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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海花儿”通俗的理解就是青海地方传唱的小调,“花儿”一词最初来源于青海男女老少早期在农闲时节在田间、花地里对唱此小调,也就是所谓的“花儿”。其中“花儿”又在青海各州、地、县形成了地方曲风称为“令”。比如青海互助县唱的叫“互助令”,青海大通县唱的叫“大通令”,青海湟中县唱的叫“湟中令”等。这些令又相当于我们所唱歌曲的美声、通俗唱法有些相似,也跟当地的方言有直接的联系。花儿不仅在青海,而且甘肃、宁夏、陕西都有传唱流行,其中尤以青海盛行。“花儿”所唱内容大多以男女对唱爱情为主,曲风欢快、幽默、悦耳为最受欢迎。也是西北早期农村男女青年谈恋爱的最佳方式和途径。

    从流行民族看,其它民歌一般只流传于某一个民族中间,如藏族的“拉伊”,苗族的“飞曲”,壮族的“欢”,侗族的“侗歌”等,都没有超出本民族的范围。即使有超出的,也一般是两三个民族唱一种歌,而且有一些前提条件,如这两三个民族的宗教信仰或者语言文字是一致的,他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小地区内等。内蒙有一种民歌叫“蒙汉调”,只流传在伊克昭盟的准噶尔旗和达拉特旗交界地带,这里蒙古族与汉族杂居,他们在语言上相互交流,几乎都能用蒙、汉两种语言流利地对话,所以他们都唱这种山歌。但是,花儿就打破了这一点,她流行于回、汉、土、撒拉、东乡、保安、裕固(部分)、藏(部分)等八个民族中间,而且这些民族的宗教信仰和语言不是一致的。藏族、土族、裕固族等民族信奉藏传佛教( 其中绝大部分信奉黄教,也有的信奉红教) ,而回族、撒拉族、东乡族、保安族等民族信奉的是伊斯兰教,汉族则信仰中原佛教和道教。他们信奉的宗教不同,文化心理结构上也就有着诸多差异。同时, 汉、撒拉、土、裕固、藏等民族还有自己的语言,有的民族甚至拥有自己的文字。但是,他们却基本上用汉语唱花儿,并且都喜欢唱。在这点上,也不是其它民歌所能相比的。

      从歌词看,汉族以及一些少数民族的其它民歌的篇章结构、句子节奏、韵律等都与汉族传统的诗歌基本相似或一样,尤其是其它用汉语演唱的民歌更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一般都是单字尾构成的五、七言句式,押韵上多为通韵和间韵这两种最常见的形式,缺乏变化。而花儿特别是河湟花儿的整体结构、句子节奏、韵律都是很别致独特的。如扇面对结构,单、双字尾的交叉使用,交韵、复韵的大量使用等等,除了与《诗经》中的某些篇章以及之后个别诗词有些相同之处外,在古今民族中是找不到相同的例子。花儿特殊的艺术性由此可见一斑。

    从曲调看,花儿既不同于藏、土、撒拉等民族的其它民歌,也不同于中原汉族的一般民歌而是有她自己与壮阔宏伟、富饶壮丽的西北山河,勤劳勇敢、群众杂居的西北各民族精神风貌相谐调的旋律,同时又不单调刻板,而是丰富多彩,五彩缤纷,有着非常丰富的曲令,仅河湟花儿的“令”(调儿)就多达一百余种。这样既有独特的旋律又有丰富的曲调的山歌在世界上也是罕见的。

      从反映的内容看,花儿是一种以情歌为主的民歌,她对男女爱情、婚姻的各个细微的方面都有着精彩的描绘歌咏,此外,花儿中还有反映历史事件以及现实生活中其它方面的内容。至于花儿起兴句所涉及到的知识面更是极其广泛,天文地理、历史事件、神话传说、民族人物、奇风异俗、社会宗教、草木虫鸟,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几乎无所不有,无所不包。 许英国先生曾对河湟花儿起兴句所涉及的知识范围作过罗列分析,举出了五十个方面。所以完全可以这样说,花儿是一部西北的“百科全书。

    正因为花儿具有如此特殊的价值,所以早就引起了国内学者专家们的重视。从解放前开始,他们就或者搜集整理歌词,或者搜集整理曲子,或者撰写文章进行评介,或者汇集整理研究成果,做了大量工作。特别是一九四零年张亚雄先生《花儿集》的出版发行,对花儿走向全国起了很好的作用。解放后,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花儿进一步受到了人们的重视,学术界发表了大量介绍和研究花儿的文章,文艺界也出现了一批用花儿形式创作的文学作品和取材于花儿的音乐作品,同时花儿登上大雅之堂,歌手们在各种民歌会演和其它舞台上高声演唱,使花儿在全国以及国际上有了很大影响。毫不夸张地说,国内稍有文化水平的人都无不知道西北有朵优美动听的民歌之花——“花儿”。

      在西北民族民间文学尤其是民歌中,影响之大,声价之高,就数花儿是第一了。这也就说明了花儿在西北民族民间文学乃至全国民间文学中有着重要的地位。她的价值和地位是不容民间文艺工作者以及广大文学艺术工作者所可轻视的,也是值得生活在西北的各民族人民自豪和骄傲的,更是需要大家认真学习和研究的。

      什么是花儿?花儿与西北其它民歌有何区别?为什么叫花儿?这些是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本章试就这些问题并对花儿的作者成份等作一分析。

    花儿的定义

      最早给花儿下定义的是张亚雄先生。他在《花儿集》中说,“花儿”是流行于三陇——甘、青、宁——的一种山歌,亦多有称之为“少年”者。“花儿”,指所钟爱的女人,“少年”则是男人们自觉的一种口号。作为近五十年前提出的这个定义,在今天看来,显然是比较粗略的。但他却抓住了最基本的一些要点,即流行地区(甘、宁、青)和这种民歌的种类 ( 山歌),并对“花儿”和“少年”的名称作出了解释。之后三、四十年间,人们对花儿的概念性认识一直没有突破这个定义所涉及的范围,就是一九六一年版的《辞海·艺术分册》中对花儿的解释也没有新的突破。可见张亚雄先生这一定义之影响是很大的。

      直到一九七九年修订出版的《辞海》,才对“花儿”这一条目作了补充修改,写道,花儿:流行于甘肃、宁夏、青海的一种山歌,是当地汉、回、土、撒拉、东乡、保安等族的口头文学形式之一。在青海又称“少年”,对其中的词称“花儿”,演唱称“漫少年”。声调高亢舒长,即兴编词。内容分抒情、叙事两类,前者居多。通常为独唱或对唱形式,旧时属于情歌之类的“花儿”,只在山野歌唱,必须回避长辈。解放后,颂歌、劳动歌等均广泛采用“花儿”形式。这个解释比起张亚雄先生的解释晚了四十年,当然也就更完善准确一些,这是继张亚雄先生之后四十年来众多花儿研究者的心血结晶。但是,客观地看,这个解释仍然是不完善的,其中既有遗漏也有错误。主要是:一、流行地区漏掉了新疆;二、流行民族漏掉了裕固族和藏族;三、青海并非仅把歌词称花儿;而将曲子称“少年”。

    藏族遍布青藏高原,与汉民族有悠久的历史交往,唐代就有文成公主、金城公主远嫁吐蕃赞普的佳话。在甘肃、青海的河湟地区,藏族与汉族、回族及其它民族长期群相杂居,文化方面的互相影响更是广泛深入。所以在河湟地区以农业为主的所谓“家西番”的藏族也唱花儿,而且对其喜爱之情不亚于当地汉、回民。譬如每年在青海湟中县鲁沙尔举办的“六月六”会上,演唱花儿的还多半是鲁沙尔、上五庄、拦隆口、多巴四乡以及湟源县的藏族群众,他们唱起来歌声悠扬嘹亮,往往能吸引大批听众。但是长期以来,这一事实也没有被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花儿学界所发现,直到前几年各种花儿会以及“六月六”会等恢复,由省、市级政府出面主办大型花儿会,一些由州县选拔来的藏族妇女歌手登台演唱,大家才犹如大梦初醒,清楚地认识到花儿流行的民族中还有一个藏族。

    花儿这种民歌很有意思,他不但流传广,遍及五个省、传唱的民族多,是多民族共同传唱的民歌。要搞清楚花儿,首当其冲的问题不是它的艺术特点、也不是它的源流,而是流派,这一点很有意思,可能是中国所有艺术形式当中最独特的一种,比方国粹京剧,是先有了京剧这种艺术形式,才有了梅派、程派、裘派、马派、荀派等艺术流派,而花儿恰恰相反,是现有流派,后有源流以及它的艺术形式。‘
    其实说怪也不怪,花儿的流派是按着传唱地域划分流派的。
    花儿按着传唱地域分“洮岷花儿”和“河湟花儿”两大流派,“洮岷”当中的“洮”指的是古“洮州”,划治区域大致上在现在的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的临潭县和卓尼县的一部分,这里顺便说明一下,中国四大名砚之一的洮砚(其他三大名砚分别是广东端溪的端砚、安徽歙县的歙砚和河南洛阳的澄泥砚)就产在此地,现在卓尼县就有一个乡叫“洮砚乡”,不要误解成甘肃临洮,“岷”指的是“岷州”,划治区域大致上在甘肃省定西市岷县全境,“洮州”和“岷州”自古相连,按现在的划治来说,岷县在东边,往西是卓尼县,再往西是临潭县,三个县在同一直线上,彼此相依。“河湟”当中的“河”指的是“河州”,划治区域为现在的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湟”指的是湟水(黄河上游比较大的黄河支流)流域,之所以没有说青海湟水是因为青海是解放后新划出来的一个省。

    花儿又名少年。花儿是产生并流行于甘、宁、青、新等地区的一种山歌,唱词浩繁,文学艺术价值较高,被人们称为西北之魂。花儿发源于临夏,由于流行的地区不同,加之在发展过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响,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艺术风格,六盘山花儿就是其中的一种。回族群众喜爱花儿,是花儿的创造者、演唱者、继承者和传播者。花儿是心头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见回族对花儿的喜爱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区的花儿主要有两类:河州花儿和山花儿(俗称干花儿)。河州花儿委婉动听,基本调式和旋律有数十种,变体甚多。形式上有慢调和快调。慢调多为4/4或6/8拍,唱起来高亢、悠长,曲首曲间和句间多用衬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调进,高音区多用假声。快调多为2/4或3/8拍,相对紧凑短小。河州花儿多为五声微调,在文学上自成体系。一般每首词由四句组成,前两句常用比兴,后两句切题。字数上单双交错,奇偶相间,不像一般民歌那么规整,故更加自由畅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儿。山花儿在旋律上起伏较小,较多地应用五声羽调和角调,衬词衬句使用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学上除具有河州花儿的一些特征外,还派生出一些变体,有时也采用信天游或一般民谣体。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问答式。曲目无令之称,属抒情短歌。花儿音乐高亢、悠长、爽朗,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的文学内容。反映生活、爱情、时政、劳动等内容。用比、兴、赋的艺术手法即兴演出。虽然大部分花儿的内容与爱情有关,但在歌颂纯真的爱和控诉封建礼教及社会丑恶现象给恋人造成生死苦难的同时,深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语言朴实、鲜明,比兴借喻优美,有比较高的文学欣赏和研究价值。20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

    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居住在这里的汉、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众,无论在田间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赶车,只要有闲暇时间,都要漫上几句悠扬的“花儿”。可以说,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儿”、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农民唱起“花儿”,村里的张秀花、王富贵们就会泪水涟涟。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象每天的饮食一样普通。
    青海“花儿”曲调同样极为丰富,据统计,河湟地区有上百种。不同的曲调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区分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宁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划分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东乡令”等;按照花儿的衬词又分为“白牡丹令”、“尕马尔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儿令”、“溜溜儿山令”、“杨柳儿姐令”“水红花令”、“咿呀咿令”等。

    在青海,随时随处都有“花儿”的歌声。花儿不是指一种花。“花儿”是青海回族地区的一种民歌体裁,广泛流传青海。它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曲调优美,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和高原风格,深受当地广大人民群众喜爱。在我国民间歌谣的百花园中,别具一格,占有独特的地位,堪称为珍贵的口头文学遗产。口头文学就是口传心授的文学。花儿是由民间的口头文学形式的,是群众在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艺术形式,它和其他地区的山歌、民歌、情歌一样,有其约定俗成的规矩。
    花儿起源于男女青年的情歌,属于民歌中最纯真、最优美的部分,表达率直自由。演唱“花儿”最有民俗特点的是著名的“花儿会”。每年农历五、六月间,民间自发地组织“花儿会”。与会者少则几千人,多则十几万人。每年高原的夏天是最美的季节,这时草儿青青,麦苗肥壮,花儿开了,树叶儿绿了。各族男女老少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满怀欢乐、幸福、喜悦的心情前来参加“花儿会”。“花儿会”上对歌赛歌,人山人海,从各地赶来的“唱家”、“歌把式”即兴编唱,歌声此起彼伏,动人心弦,昼夜不息。歌声、笑声、掌声、喝彩声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在青海民歌里流传最广的就是脍炙人口的《花儿与少年》。

    花儿又名少年。花儿是产生并流行于甘、宁、青、新等地区的一种山歌,唱词浩繁,文学艺术价值较高,被人们称为西北之魂。花儿发源于临夏,由于流行的地区不同,加之在发展过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响,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艺术风格,六盘山花儿就是其中的一种。回族群众喜爱花儿,是花儿的创造者、演唱者、继承者和传播者。花儿是心头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见回族对花儿的喜爱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区的花儿主要有两类:河州花儿和山花儿(俗称干花儿)。河州花儿委婉动听,基本调式和旋律有数十种,变体甚多。形式上有慢调和快调。慢调多为4/4或6/8拍,唱起来高亢、悠长,曲首曲间和句间多用衬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调进,高音区多用假声。快调多为2/4或3/8拍,相对紧凑短小。河州花儿多为五声微调,在文学上自成体系。一般每首词由四句组成,前两句常用比兴,后两句切题。字数上单双交错,奇偶相间,不像一般民歌那么规整,故更加自由畅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儿。山花儿在旋律上起伏较小,较多地应用五声羽调和角调,衬词衬句使用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学上除具有河州花儿的一些特征外,还派生出一些变体,有时也采用信天游或一般民谣体。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问答式。曲目无令之称,属抒情短歌。花儿音乐高亢、悠长、爽朗,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的文学内容。反映生活、爱情、时政、劳动等内容。用比、兴、赋的艺术手法即兴演出。虽然大部分花儿的内容与爱情有关,但在歌颂纯真的爱和控诉封建礼教及社会丑恶现象给恋人造成生死苦难的同时,深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语言朴实、鲜明,比兴借喻优美,有比较高的文学欣赏和研究价值。20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

    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居住在这里的汉、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众,无论在田间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赶车,只要有闲暇时间,都要漫上几句悠扬的“花儿”。可以说,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儿”、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农民唱起“花儿”,村里的张秀花、王富贵们就会泪水涟涟。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象每天的饮食一样普通。

    青海“花儿”曲调同样极为丰富,据统计,河湟地区有上百种。不同的曲调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区分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宁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划分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东乡令”等;按照花儿的衬词又分为“白牡丹令”、“尕马尔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儿令”、“溜溜儿山令”、“杨柳儿姐令”“水红花令”、“咿呀咿令”等。

    花儿
    花儿是一种民歌体裁。它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曲调优美,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和高原风格,深受我们青海人民群众喜爱。青海花儿又称“少年”,一般只在山野歌唱而回避长辈及家人。演唱时称为“漫少年”。它的声调既高亢嘹亮,又委婉动听;内容既有繁复的叙事,又有即兴的抒情;形式既有四句为主的,也有同时辅之以两小短句而成为前后对称的六句式;既可独唱,又可合唱。青海花儿的“令儿”(曲调)有“白牡丹今”、“尕马儿令”、“东峡令”等七、八十种。其比兴优雅动听,赋词明快清新,艺术性很高。花儿是各族人民群众的心声。
    演唱“花儿”最有民俗特点的是著名的“花儿会”。每年农历五、六月间,民间自发地组织“花儿会”。与会者少则几千人,多则十几万人。每年高原的夏天是最美的季节,这时草儿青青,麦苗肥壮,花儿开了,树叶儿绿了。各族男女老少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满怀欢乐、幸福、喜悦的心情前来参加“花儿会”。“花儿会”上对歌赛歌,人山人海,从各地赶来的“唱家”、“歌把式”即兴编唱,歌声此起彼伏,动人心弦,昼夜不息。歌声、笑声、掌声、喝彩声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自上个世纪80年代,由著名“花儿”歌唱家朱仲禄和苏萍把西北“花儿”带到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以后,“花儿”便张开“翅膀”飞向了海内外。尤其是《花儿与少年》、《上去高山望平川》等歌曲,以其优美的旋律和独特的魅力,深得听众喜爱。从那时起,“花儿”几乎成了青海的一张“名片”。

    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居住在这里的汉、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众,无论在田间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赶车,只要有闲暇时间,都要漫上几句悠扬的“花儿”。可以说,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儿”、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农民唱起“花儿”,村里的张秀花、王富贵们就会泪水涟涟。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象每天的饮食一样普通。
      花儿又名少年。花儿是产生于青海,并流行于青、甘、宁、新等地区的一种山歌,唱词浩繁,文学艺术价值较高,被人们称为西北之魂。花儿发源于临夏,由于流行的地区不同,加之在发展过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响,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艺术风格,六盘山花儿就是其中的一种。回族群众喜爱花儿,是花儿的创造者、演唱者、继承者和传播者。花儿是心头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见回族对花儿的喜爱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区的花儿主要有两类:河州花儿和山花儿(俗称干花儿)。河州花儿委婉动听,基本调式和旋律有数十种,变体甚多。形式上有慢调和快调。慢调多为4/4或6/8拍,唱起来高亢、悠长,曲首曲间和句间多用衬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调进,高音区多用假声。快调多为2/4或3/8拍,相对紧凑短小。河州花儿多为五声微调,在文学上自成体系。一般每首词由四句组成,前两句常用比兴,后两句切题。字数上单双交错,奇偶相间,不像一般民歌那么规整,故更加自由畅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儿。山花儿在旋律上起伏较小,较多地应用五声羽调和角调,衬词衬句使用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学上除具有河州花儿的一些特征外,还派生出一些变体,有时也采用信天游或一般民谣体。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问答式。曲目无令之称,属抒情短歌。花儿音乐高亢、悠长、爽朗,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的文学内容。反映生活、爱情、时政、劳动等内容。用比、兴、赋的艺术手法即兴演出。虽然大部分花儿的内容与爱情有关,但在歌颂纯真的爱和控诉封建礼教及社会丑恶现象给恋人造成生死苦难的同时,深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语言朴实、鲜明,比兴借喻优美,有比较高的文学欣赏和研究价值。20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

    “花儿”是一种山歌,流传在青海、甘肃、宁夏的广大地区以及新疆的个别地区。几百年来,聚居在青海东部地区的汉、回、撒拉、土等民族,各自创造了独具特色的“花儿”歌曲。
    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 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居住在这里的汉、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众,无论在田间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赶车,只要有闲暇时间,都要漫上几句悠扬的“花儿”。可以说,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儿”、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农民唱起“花儿”,村里的张秀花、王富贵们就会泪水涟涟。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象每天的饮食一样普通。
    在旋律上起伏较小,较多地应用五声羽调和角调,衬词衬句使用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学上除具有河州花儿的一些特征外,还派生出一些变体,有时也采用信天游或一般民谣体。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问答式。曲目无令之称,属抒情短歌。花儿音乐高亢、悠长、爽朗,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的文学内容。反映生活、爱情、时政、劳动等内容。用比、兴、赋的艺术手法即兴演出。虽然大部分花儿的内容与爱情有关,但在歌颂纯真的爱和控诉封建礼教及社会丑恶现象给恋人造成生死苦难的同时,深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语言朴实、鲜明,比兴借喻优美,有比较高的文学欣赏和研究价值。20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

    花儿又名少年。花儿是产生并流行于甘、宁、青、新等地区的一种山歌,唱词浩繁,文学艺术价值较高,被人们称为西北之魂。花儿发源于临夏,由于流行的地区不同,加之在发展过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响,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艺术风格,六盘山花儿就是其中的一种。回族群众喜爱花儿,是花儿的创造者、演唱者、继承者和传播者。花儿是心头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见回族对花儿的喜爱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区的花儿主要有两类:河州花儿和山花儿(俗称干花儿)。河州花儿委婉动听,基本调式和旋律有数十种,变体甚多。形式上有慢调和快调。慢调多为4/4或6/8拍,唱起来高亢、悠长,曲首曲间和句间多用衬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调进,高音区多用假声。快调多为2/4或3/8拍,相对紧凑短小。河州花儿多为五声微调,在文学上自成体系。一般每首词由四句组成,前两句常用比兴,后两句切题。字数上单双交错,奇偶相间,不像一般民歌那么规整,故更加自由畅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儿。山花儿在旋律上起伏较小,较多地应用五声羽调和角调,衬词衬句使用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学上除具有河州花儿的一些特征外,还派生出一些变体,有时也采用信天游或一般民谣体。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问答式。曲目无令之称,属抒情短歌。花儿音乐高亢、悠长、爽朗,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鲜明。不仅有绚丽多彩的音乐形象,而且有丰富的文学内容。反映生活、爱情、时政、劳动等内容。用比、兴、赋的艺术手法即兴演出。虽然大部分花儿的内容与爱情有关,但在歌颂纯真的爱和控诉封建礼教及社会丑恶现象给恋人造成生死苦难的同时,深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语言朴实、鲜明,比兴借喻优美,有比较高的文学欣赏和研究价值。20世纪80年代,花儿的演唱形式已发展到花儿歌舞剧。 青海是花儿的故乡,河湟花儿是西北花儿的精魂,最美的花儿是用三江最纯净的源头之水浇灌的圣洁之花。居住在这里的汉、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众,无论在田间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赶车,只要有闲暇时间,都要漫上几句悠扬的“花儿”。可以说,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儿”、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农民唱起“花儿”,村里的张秀花、王富贵们就会泪水涟涟。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象每天的饮食一样普通。 青海“花儿”曲调同样极为丰富,据统计,河湟地区有上百种。不同的曲调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区分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宁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划分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东乡令”等;按照花儿的衬词又分为“白牡丹令”、“尕马尔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儿令”、“溜溜儿山令”、“杨柳儿姐令”“水红花令”、“咿呀咿令”等。

    “花儿”是流传在青海、甘肃、宁夏三省(区)广大地区的民歌。“花儿”又称“少年”。男青年唱的叫“少年”, 女青年唱的称“花儿”。据说,“花儿”至少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它内容丰富多彩,形式自由活泼,语言生动形象,曲调高昂优美,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乡土特色,深受回、汉、藏、东乡、土、撒拉等民族的喜爱。 现在甘肃最具代表性的是“洮岷花儿”。岷县“花儿”传承的中坚力量,也是被省民协命名为“甘肃省花儿歌手”的有41人,大多年龄都在30岁到40岁之间,而他们当中大部分不识字,文化程度低。这一批歌手成长在上个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家庭生活困难,没有机会读书,在长期的生产劳动中锻炼成长为“花儿”歌手。相对而言,出生于80年代或90年代的年轻人大都走进了学校,他们基本没有机会学习“花儿”,而校园文化和流行歌曲等新兴的娱乐活动也在弱化着“花儿”对年轻一代的熏陶。

    花儿:是甘肃、宁夏、青海的回族、东乡族等少数民族共同创造的艺术形式,也是回族民间文学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宁夏回族自治区,最盛行“花儿”的地方是六盘山一带。六盘山的回族将“花儿”又称为“少年”。演唱“花儿”叫“漫花儿”或“漫少年”,用这种文艺形式来抒发情怀、传递感情。“花儿”分为“整花”和“散花”。“整花”具有叙事、说唱的性质。“散花”是触景生情即兴之作,可以见到什么事唱什么事,见到什么人唱什么人。“整花”的形式比较固定,可以长篇说唱。“散花”则较为活泼,多用于表达情感,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并能及时反映时代的脉搏。尤其是以表达青年男女爱情为内容的“花儿”,特别受到年轻人的喜爱。如广为流传的“花儿”《硬冰上开—朵牡丹》,便唱出了纯朴善良姑娘的情操——
    “青石头里的药水泉,担子担,
    桦木的勺勺舀干;
    你若要我俩的婚姻散,三九天,
    硬冰上开一朵牡丹。”
    实际上,“花儿”已经成为回族等西北一些少数民族情歌的主要表现形式。“花儿”的演唱形式有独唱、对唱,也有齐唱。集体对唱颇有意思,多由四五位歌手组成的对歌双方,相互展开风趣、幽默、生动、活泼的“花儿”对唱,十分吸引人。这种为回族喜闻乐见的文艺形式唱到高亢处,可以穿云裂帛;唱到委婉处,真是缠绵悱恻。

    青海省地处青藏高原东部.西北部与新疆接壤,西南与西藏相连,东南与四川毗邻,东部和北部与甘肃相邻.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在七十二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着汉,回,藏,撒拉,蒙古六个民族.境内高山兀立,河流纵模,荒漠平原同生,雪山湖泊相映.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儒,释,道及伊斯兰几种宗教文化并存.复杂的地理环境与多样的人文背景造就了青海民歌丰富的内容与多彩的艺术个性.现依其歌种分别述略如下.
    一,花儿
    花儿是流传于汉,回,土,撒拉,藏,东乡,保安,裕固八个民族之间,分布在青海,甘肃,宁夏,新疆四处省区的一种山歌.青海民间 称"少年".花儿唱词的基本结构一般是四句体七音或九音单字尾与七音或八音双字尾相间,即奇句奇字尾,偶句偶字尾.六句或多于四句的其它句式都是四句体结构的变异曲式.花儿中经常使用各种衬词,这些衬词与相应的旋律结合在一起,使花儿的旋律连结自如,扩展从容,表达情感的感染力加强.同时也用这些衬词命名曲令.花儿的曲式结构基本上属于扩充的上下句体,上下句幅长度不等.其音阶以五声性的商,徵调式最为多见.依其音乐风格的不同,可分为三种.一是汉族回族花儿;二是土族花儿;三是撒拉族花儿.
    1,汉族回族"花儿"
    这是青海花儿中数量最大,流传最广的一种花儿,是青海花儿的主体.主要流传在青海东部农业区的湟源,湟中,大通,互助,平安,化隆,民和,乐都,循化各县及西宁市,海南州的贵德县,海化州的门源县等地.这类花的音乐特色在于四度音程的跳进和音列上的迂回运动,其中商徵型的基本音列起着主导作用,有时会强调角音或以清角代替角音的手法来冲淡曲调中商徵型的四度音的跳动感,由此而形成一种淡淡的忧伤.旋律以商,徵,商为基本框架,而以商音到角(或清角),羽音到宫音的运动为媒介,形成单纯,质朴,明快的音乐个性.
    2,土族"花儿"
    这是流传在以互助地区为中心,辐射至大通及邻县的以土族为主要流传民族的花儿,其曲调委婉柔美,内在而含蓄.土族花儿以徵商五声调式为旋律构成基础,它不是广泛的使用四度音程的跳进,而以级进的旋法和句尾的大幅度下滑音形成自己的特色,使曲调具有单纯,明朗,飘洒的特点,旋律进行中常用商音到商音的八度内迂回级进,在上行和下行中突出和强调宫音在旋律中的支持和稳定作用,体现了土族人民含蓄,纯朴,真挚,恳切的内在艺术风格和心理素质.
    3,撒拉族"花儿"
    主要流传在循化,化隆,同仁和民和等地区,其曲调是以羽音为中心,商,角为骨干音的音列构成.撒拉族花儿除了最基本的常见商徵型曲调之外,多数是建立在小调的基础之上.它的曲调内在古朴,极富歌唱性.旋律运动常是角音列羽音的四度跳进和商音列羽音的迂回下行或是宫音到羽的三度下行.一种是旋律平衡流畅,充满抒情气质的小调色彩,一种是活泼明快,富于弹跳性的小调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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